白重恩 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院长、弗里曼讲席教授
首先碳中和是一个既长又宽并开放的赛道,计划周期很长,从现在到2060年还有38年,在这个过程中有的创新投入得到回报需要很长的时间。比如说修一个电厂,一个电厂往往能使用30年以上,如果说我们未来煤电厂如果我们的捕捉技术还不很到位的话,可能他就要提前退役,那么我们要有一个长期可预期的这种政策环境,就可以帮助我们来更好的规划我们的投资。
那么又宽是因为新能源涉及到很多的赛道,它就涉及到资源跨领域的配置,而这个配置完全靠规划,完全靠计划,完全靠行政手段是很难做好。如果有一个全面的价格体系,可以把资源更好的配置到各个环节。
另外还涉及到很多国家,欧洲在考虑碳边境调节税,如果我们出口的企业它产生了碳排放,但是并没有为碳排放支付足够的成本,那么面临的边境调节税就会比较高,所以我们要考虑双碳的整个的规划的话,一定要有一个成体系的价格机制,来帮助我们更好的进行跨时间的资源配置,跨领域的资源配置,以及更好的应对国外的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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