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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药物所研究员徐华强以创新思维做基础研究,为生物医药发展培养高水平人才 做“钻木取火”者,为原创新药而努力

   2022-09-27 上海政府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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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徐华强(右)在实验室中工作。记者赖鑫琳摄 “如果说生物医药产业还处于‘石器时代’,我愿意做‘钻木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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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强(右)在实验室中工作。记者赖鑫琳摄

 

“如果说生物医药产业还处于‘石器时代’,我愿意做‘钻木取火’者。”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研究员徐华强说。探寻生命科学的底层逻辑,为做出原创新药而努力,正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

 

  两次转折

 

在徐华强的科研道路上,有过两次重要转折。第一次,是从企业到学界。第二次,是从美国到中国。

 

从美国杜克大学植物遗传系博士毕业后,徐华强想把自己喜欢的物理与遗传学结合起来,于是向麻省理工学院的卡尔·帕博教授申请做博士后研究。

 

完成博士后研究的徐华强去了世界排名前五的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短短六年,他晋升到了高级资深研究员。就在这时,他做了一个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决定,来到密歇根州的文安德研究所建立自己的实验室。原因其实很简单,在企业里鲜有自由探索,而徐华强依然执着于想要研究科学问题。

 

“中国的发展非常快,您应该亲眼去看一看。”徐华强的实验室有一位来自上海的学生,一直这样说。对上海只保留着绿皮火车记忆的徐华强,真的来了一趟上海,感受“很不一样”。机缘巧合的是,2008年时任上海药物所副所长的蒋华良找到徐华强,希望他帮助建立药靶中心,提升原创新药研发能力。当时,徐华强在美国的实验室处于上升势头,他又做了一个别人看不懂的决定,每年到上海工作半年。上海药物所与文安德研究所签订协议,共建联合实验室。

 

  攻坚克难

 

2010年7月,46岁的徐华强在上海开启了新征程。对他而言,是以“突破”为关键词的12年攻坚克难。对上海的原创新药研发而言,则提高了药物靶点的结构与功能的研究水平。

 

人的大脑是如何感知外部环境变化并作出反应?前人发现,细胞表面存在着一种蛋白质,即G-蛋白偶联受体(简称GPCR),充当了“信号兵”,将这些生物信号通过下游的G-蛋白发送到细胞。然而,GPCR信号传导领域一直有一个重大问题悬而未决,即它如何激活另一条信号通路——阻遏蛋白。徐华强领衔28个实验室组成的国际团队,首次解析了经典GPCR视紫红质与阻遏蛋白复合物的晶体结构,攻克了这道世界级科学难题,为开发选择性更高的药物奠定了坚实理论基础。

 

12年来,徐华强团队解析了30多种与神经、免疫和代谢性疾病密切相关的GPCR结构。“得GPCR者得天下”,迄今,40%的上市药物以GPCR为靶点。由徐华强创建的上海药物所药物靶标结构与功能中心,如今已成为国内领先、国际前沿的技术平台,为中国生物医药的发展培养了一批高水平人才。

 

“这里恐怕是世界上少有的平台,不仅做基础研究,也做应用研究,还鼓励把科研成果转化出去。”徐华强说。

 

  唯一爱好

 

“科学研究只有第一,没有第二。”在徐华强看来,要争第一,创新思维是最需要的。上世纪90年代,解析蛋白质结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首先要将蛋白质分子结晶,而大部分蛋白质分子都难以结晶。当时,这成了徐华强最头疼的事情之一。蛋白质的结晶条件只是外因,是否可以从内因入手?有一天,徐华强念叨着“内因决定外因”,突然来了灵感。在不改变其主要性质的前提下,稍微改造一下结构,蛋白质果然更加容易结晶。这一思路后来被许多研究组“复制”,使一大批难以结晶的蛋白质分子进入研究范畴,为该领域做出显著贡献。

 

“徐老师既有激情,又有定力。他总是说,从事基础研究,要有一股劲,无论失败多少次,都可以再战一回。”上海药物所研究员尹万超说。

 

如今,徐华强已全职加入上海药物所,每天工作到凌晨1时。“生命科学充满着魅力,科学探索是我唯一的爱好,期待着下一个新发。”(记者 黄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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