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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80后 如何带领好莱坞公司"从破产到起飞"?

   2018-03-28 环球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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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球网科技 记者 张之颖】数字王国(Digital Domain)是一家好莱坞的大型视觉特效公司,变形金刚泰坦尼克号后天玩家一号都出自该团队之手。将VR科技融入特效制作,是他们近年做的事情。你很难想像的是,这支好莱坞团队的CEO,是北京大学的校友谢安,他接手数字王国时年仅27岁,五年后,他带领一群美国人从破产的边缘闯出一条新路。

 

这一路上,数字王国不缺少镁光灯:收购了谢霆锋的特效公司,任命其为大中华区主席,进而顺水推舟,以VR直播王菲演唱会;还挖来了前HTC CEO周永明成为董事会主席。近年来,这家千人规模的公司在中国市场动作积极,聘请国内90后导演担纲创作,让中国自己的VR电影成功进军国际影展。如果继续细数,他们还有许多说不完的精采故事。

在谢安加入数字王国短短五年内,公司市值从1亿2000万港币不断上涨至今超过40亿港币。办公据点从原来的两座城市发展到全球10座城市。

80后的谢安,没有任何背景,一个出生在台湾地区的平凡人,他所做的事情却毫不平凡。27岁在投行成为总经理。接着,进入陌生的影视工业,带领光鲜亮丽的好莱坞团队前行。年轻的他,经历了许多同龄人不曾经历的事情,见识了许多人不曾见过的人物和场面。

他告诉记者,第一次见到汤姆汉克斯坐在自己身边的紧张,当时为了展现CEO的风度还不好意思去合照;亲身经历了各种大型并购、管理、谈判之后,他发现很多励志书籍都是骗人的。那谢安的亲身经历又是什么?这位80后的年轻人,这五年看见了什么?

  环球网记者:你不到30岁就接下这个千人公司,然后工作到现在,我非常好奇你在这个过程中你自己学习到跟领悟到的事情是什么?

谢安:我缴了很多学费,我刚接手这个公司时是27岁,初生之犊不畏虎,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还蛮有勇气,敢去接这个盘子。

这五年,我学到的最大一堂课:一家公司的成败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才。我做的比较对的事情,就是上任之后不停地寻找人才。年轻的创业者会经历很多“不正确”的选择,比如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创业,其实重点不在志同道合,而在于“朋友”。我觉得家人朋友一定要和工作分开,好在我没有吃过那样的苦头。

第二件事,很多人觉得我要招聘“可以管理”的人,实际上一个人可以接受你的管理,很大程度上是你比那个人强。如果出于方便管理,而去找可以服从、听话的人,用这样的思维去管理公司,那就真的错了。如果你希望公司发展得更好,你要的是比你强的人,这样你的公司才不至于走下坡路。

  环球网记者:那你是一开始就有这样的管理模式,还是后来发生状况才转变的?

谢安:我比较幸运,我一开始就比较会选择管理团队。当时年纪轻,还有文化的差异,而且我从小接受比较中国式的教育,要管理纯美国公司本身就是一种挑战。但我“置之死地而后生”,换句话说,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暂时没有强到去管理公司,所以当时在人才布局、人事布局上,都是找最好的。

那时,我最大的优势是,很多人愿意加入我们公司是出于想要帮我的心态。当时我年纪比较小,加上我也比较诚恳,希望找这些人来公司帮忙,所以这些人会不拘小节,不会去在意我要向一个比我小十几岁、二十几岁的人汇报。大家都是出于一个念头,帮助公司度过难关。

现在五年走过来,当你找来身边的人,都是很强的人时,你才可以遇强则强,才可以不停地更新自己。回到你刚刚问我的问题,我之前也会经常受邀去演讲,创业者真的很喜欢问这个问题,我给他们的回答也是这样的:如果你要找一帮朋友创业,那其实不是工作,是“玩社团”。你在工作上要承担所有责任,在工作职场、公司运营上,不能谈友情和亲情,要谈制度。另外就是人才方面,一定要找比你更强的人。当然人品也很重要,一个人品好又比你强的人,他一定会把你的管理带到另一个层级,这是我一直强调的。

  环球网记者:你当初寻找的这帮“比你强又人品好”的人,是重新挖角,还是入股?他们现在都还在你的团队吗?

谢安:比如我刚上任时,我们现在的运营总监Amit Chopra,当年是印度最大的瑞来斯集团副总裁,主管财务和运营,他代表印度的股东来数字王国担任董事,我则代表70%的股东,担任CEO。我不希望股东之间有任何摩擦,既然都是股东代表,不如一起来打拼奋斗,他当时就被我说服了,辞了那边的公司到数字王国担任财务长。

我还请了资本市场蛮知名的一个人,是我们现在投资总监朱希。当年我们都在投资银行工作,投资银行竞争很激烈,当时我们每一次对打的时候,朱希都是赢家。他在我们对手的投资银行,每一次都是他赢。他在投行界里头是“金手指”,比如说传奇影业,最早就是他带入中国上市的。我当时发现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资本市场的赢家,所以我就想说这个人不可以当对手,他就进入我们公司了。他一加入之后,数字王国在整个资本市场的运作,包括融资方面有中信、软银的入股,甚至后来做很多资本市场的运作,和唐德、世像的合作,都是他的资本市场战略布局。当你把“金手指”带到公司,瞬间就是要去打仗的。他在过去一两年,为公司融到一亿五千万美金,他来之后就像有了强心针,我们公司可以有不一样的格局和战略。

               

接下来我是请了周永明,他在HTC担任了15年的CEO,他离职后,我第一个去请他加入我们公司。之后请了魏明魏总,还有伟忠哥成为创意顾问。请完魏总之后,一个是管理层的改革,另外一个是董事会的改革。我邀请中信的副董事长蒲总、软银宋博士,还有在谷歌和脸书工作11年、曾是脸书分管VR的主管John Lagerling,加入数字王国成为独立非执行董事,组成从董事会到管理层的黄金团队。像我刚才讲的,这一连串确实是发生在过去的三年,真的把我们公司完全革新过来。

  环球网记者:我很好奇,如果你要说自己最擅长的优势,你会觉得是人际沟通吗?或者你会怎么定义自己?

  谢安:最擅长的,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很多人做到一定位置之后,很容易迷失自己,我看过很多身边的人被世俗蒙蔽初衷。坦白讲,我之前也很害怕这些事情,因为我看过太多人从高处掉下来。

其实人都是这样子,当你刻苦的时候,你想到的都是公司愿景,那时是最实际,也是你最充实的时候。

我唯一的优势是,我特别知道我适合做什么样的事情,我不会在公司往上冲、甚至冲到一定位置的时候迷失自己。

  环球网记者:你看自己的优势,是你比较了解自己,而且了解自己适合做的事情。你之前在投行的时候,就一直很知道自己擅长什么吗?投行的工作需不需要这么多人跟人之间的沟通、表达、说服、决策?你又是读法律,这些领域其实很不相同,这个过程怎么样一步一步知道自己适合什么,然后去做你要做的事情?

  谢安: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我很清楚的知道我能做的跟我不能做的,我的优势就是这个。

  环球网记者:你读北大时就知道吗?

谢安:不是大学,很小的时候。我们都是从台湾长大的。大陆的环境比较竞争,因为快速发展,有一种随着经济起飞、国力增强,大家都想要证明自己,要更好更强。台湾不是这样子,我们的成长背景很相似,我们所在的环境没有特别大的竞争,大家都非常平和。

我从来不是在班上最会念书的人,成绩只是中等。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明知道自己不是很强,却有一种很特别的认命心态:无论是比成绩或硬拼什么,知道自己有短处。因此寻梦的过程中,知道自己不可能打一场传统战。

我高中毕业后想去北大念书,也是一样的道理。当我知道可能进不了台湾最好的大学,当时我作为一个台湾学生到大陆去考试就有比较好的优势,正好是因为特殊的时空背景,我努力就可能到北大去,所以我计划的是一个非传统的战略。

当我到北大之后,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学业成绩,不可能跟我身边的大陆同学比,他们都是每个城市的榜首或探花,我就比较中等一点。我知道在那个环境下,你不是用传统方式说我就要跟你拼成绩,不是的,到后来大家因为你成绩不好反而会帮你。

很自然的,同学们在竞争的时候,看到你不是竞争对手,他们对你是不同的态度。我在北大念了四年,不知道身边有多少同学会给我笔记、课后辅导、帮我抓题,度过了大学四年。你也知道法律不好念,再加上几个老师也觉得当年台湾学生这么少,三万个学生在北大只有20个不到的台湾学生,他们也会觉得说照顾一下。所以我大学非常舒服平稳地毕业。

毕业之后知道我不可能强到参加司法考试,,可又不能跟大陆最强的那一帮同学比,那你就必须找一条新的活路。所以我去了香港。

到了香港,我的优势展现出来了,在北京大学念书然后去了香港,所以从投资银行角度来看你的时候就是,你一个人包含了三块地方的培养,你既懂台湾、懂大陆、还懂香港,所以这就是我的优势。

当我抓到这个优势的时候就知道,我不可能跟同行人比我的专业能力,因为我法律没有学得特别好,我又不懂金融,当时我不跟他们比能力,就比销售成绩,看你为部门赚了多少钱。因为这些刚来投资银行的人,不是来自哈佛、就是华顿商学院毕业,这些最顶级人物很厉害的同时,也非常高高在上。

但我没有那么高高在上,当我在跟大陆客户谈事情的时候,他们觉得我是北大的,是自己人,回到台湾,他们觉得我也是同胞,我的业绩就做起来了。当你没有那种棱棱角角,而且你又没有追求,没有硬拼的时候,很自然就会有“人和”。

五年前到数字王国也是一模一样的原因,当时公司有中国股东、印度股东、香港股东、美国股东,还有美国的管理团队。当时的我没有什么目的性,我也不是来打仗的,国内股东觉得毕竟我在北大念过这么多年书,对他们来说你是一个中国人,懂中国文化,是自己人。美国股东觉得你跟管理层比较能沟通,所以美国股东也觉得可以接受。印度股东觉得你没有大帽子,你愿意聆听。所以当我处在那个环境的时候,大家都觉得你没有所求而产生工作上的信任感。

  后记

今年是数字王国的第25年,谢安加入的这五年间,数字王国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跨国公司。现在,数字王国的制作中心位于温哥华,创意总部在洛杉矶,广告中心分布于洛杉矶、纽约与伦敦,科技重镇位于波特兰,运营总部在香港,同时数字王国也在香港完成上市。此外,北京是其电影总部,上海是中国的广告总部,台北则是研发总部,VR、AR、虚拟人全部研发部门都设立在台北。而印度是最大的外包所在地,约有300位员工。

                 

                   一家公司在五年内发展得如此迅速,势必伴随庞大压力。谢安开玩笑地称自己的生活“很痛苦”。在十座城市的时差下,他的睡眠时间变得非常少,成为“空中飞人”各地奔走,也少了许多陪伴家人的时间。

见识企业界与娱乐圈光鲜亮丽的至高处,也见过跌落山底的低谷,他选择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更选择自己所想要处的圈子,而他确实看起来和他所说的一样真诚、朴实。面对压力,他钟情弹钢琴释放情绪,在音乐里找到平静;也喜欢阅读充满想像力的书籍,暂时抽离当今的世界,体会观看世界的新哲学与新方式。不打传统战的谢安,比任何人更早站上了业界成功的舞台。或许勇于在任何不可能的选项中冒险,就是他胜算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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