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竞赛是必要的,而且来的越早越好,靠补贴发展的光伏产业正在难以为继。
例如2014年,德国对于可再生能源的补贴总额约为250亿欧元(约合1768.45亿元人民币),其中40%用于光伏。德国未来十年的能源转型成本为2000亿欧元(约合1.41万亿元人民币)。
中国的单位光伏补贴相对其他国家是不高的,但是相对正在成为世界第一的光伏电站规模,补贴总额又是惊人的。如果现行补贴标准不变,根据国家规划的到2020年实现累计100GW的光伏装机总量,届时每年需补贴近千亿元。
于是,何种速度降低补贴、何时能够取消补贴?成为了光伏产业必须回答但谁也不敢回答的问题。
人类为了发展光伏产业,早期采取补贴的发展方式是必要的,但这只是短期行为。补贴的最佳实现方式、补贴的标准高低、补贴到何时取消几个问题,则一直在考验着人类的智慧。
因为不能准确回答,人类持续着试错过程,用市场结果不断寻找正确的答案。在完全市场化产业,企业与企业、国家与国家之间,产品、产业的竞争集中表现在技术引导的成本竞争、服务竞争;在光伏这个非完全市场化产业,企业与企业、国家与国家之间,产品、产业的竞争,除了成本、服务的竞争,还有着至关重要的光伏发电补贴下降速度之争。
补贴下降的终极表现是平价上网,即光伏发电无需补贴就具有市场竞争力。老红理解的平价上网必须包括两个前提:其一,光伏发电侧成本与市场平均发电侧成本持平;其二,平价上网时代到来光伏电站市场保持稳步扩大。二者互为条件、缺一不可。当前号称实现平价上网的地方不少,但同时具备两个“前提”的还没有成功案例。
光伏补贴下降速度之争、早日实现平价上网之争,表面看是一国光伏补贴负担下降之争,其背后却是光伏产业完全市场化速度之争,是一国光伏产业领先水平之争,更是一个国家与另一个国家之间新能源主动权之争。
作为产品竞争,光伏产业在国家与国家、企业与企业之间,早已经开始了,特别是经过了2011年以来的产业整合,时至今日貌似以中国大获全胜而告终。但是,各国先于中国进行的不断降低补贴标准的一场无声比赛,让人们突然认识到,结论为时尚早,因为一个比补贴标准谁更低,补贴形式谁更优的竞争才刚刚开始。而这场竞争才是国家与国家、企业与企业之间,光伏竞争的最后之战。
谈及光伏生产能力和需求水平,中国都在成为世界第一;谈及光伏补贴水平下降,中国才刚刚开始。只有最佳的光伏补贴发放形式、最快的补贴下降速度,才能使得中国光伏成为真正的世界第一。
为了顺应这一方向,史玉柱的“绿巨人”不久前提出2015年的策略是:在“确保收益率超过11%的前提下,今年开发光伏电站项目可降低申报上网电价,以换取政策倾斜。”
总之,光伏产业经过十年的非完全市场化发展,现在具备了开启完全市场化竞赛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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