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28日,德国法兰克福郊区日出之前,一群鸟在风场上空飞过。
美国休斯顿纪事报记者赖安·汉迪(Ryan Maye Handy)近日连续在赫斯特报系《Chron》网上发文,报道美国电力部门在能源转变期内的“困顿”。这在某些方面和我国电力部门的境遇“类似”。因为正如2017年5月31日,一名欧盟高级官员表示的,“无论美国总统特朗普是否退出巴黎气候变化协议,欧盟和中国将重申他们对该协议的承诺。双方将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会谈中阐明他们计划如何履行对该协议的承诺。”
新建电厂成本下降
根据美国能源部的数据,自2013年以来,天然气发电厂、风力发电场和大型太阳能电池板的建设成本都在大幅下降。
对电力公司,建造新电厂,无论是公司规模的太阳能或风力发电场,都是一个程式,也考虑燃料成本、财政激励和州的政策。
例如,虽然天然气发电的燃料成本很低,建造这种电厂的成本也在下降。但在德克萨斯州,批发电价低而且可再生能源激增,使得电力公司很难为建造、甚至设施更新提供正当的理由。
新的和现有的天然气发电厂安装天然气发电机组的成本下降了28%,到2015年平均为$696/kW,这是最新数据。
2015年安装风力涡轮机的成本较高,为$1661美元/kW,从2013年降低了12%。规模超过100MW大型风电场平均安装成本低于小型风场。
到目前为止,公司规模的光伏发电场安装成本最高,2015年为$2921/kW。即便如此,也降了21%。
美国NRG能源公司新的华盛顿州本德堡县的帕里什电厂。一台机组配置了CCS装置,发电燃煤排出的二氧化碳不排入大气,直接输送到一个油田,用于提高原油采收率。
各种力量联合压榨电力公司
可再生能源激增、持续的低价天然气、煤炭与核电机组运行的高成本,正在推动某些州的头等商业电力公司重新考虑它们的业务:合并、销售或拆分,力图保持盈利并与快速变化的电力市场相关。
NRG能源、卡尔派恩(Calpine)集团和达力智(Dynegy)能源三家公司,总部都在休斯顿。它们都在努力重塑自己,因为它们正在努力解决微薄的利润、数十亿美元的债务和电网问题。这些公司都在越来越多地从风能和太阳能发电场购买电力。据报道,Calpine正在探索自我出售,Dynegy在330亿美元债务重压下运营,据说正在与总部位于达拉斯的维斯特拉(Vistra)能源公司谈判合并的可能。
NRG的大股东们今年罢免了该公司董事会主席并获得两个空着的席位,以提振公司的股票并出售表现不佳的资产,包括让NRG的子公司破产。
这些举措是公司和电力行业总体表现令人失望的结果。过去几年,休斯顿的这三家公司都在苦苦挣扎,包括Calpine和Dynegy曾分别在2005年和2011年破产申请,它们的股价自2014年以来下跌超过一半。最近,Calpine能源2016年的利润为9200万美元,比2015年的2.35亿美元下降60%。NRG能源自2015年有小幅回升,年亏损64亿美元,但2016年报告仍亏损8.91亿美元。Dynegy能源2016年亏损12.4亿美元,而2015年利润为5000万美元。
Dynegy的发言人拒绝置评。Calpine和NRG的官员说,电价太低,特别是德克萨斯州,赚不到钱,也不能证明建厂是正确的。Calpine能源外事主管布雷特克尔在德州说,“我们简直在赔钱给电网输送电力。”
分析师说,发电企业面临不断变化的市场,越来越青睐更清洁、廉价、分散的能源形式,质疑传统的发配电模式。未来几年,随着天然气价格持续走低,风能、太阳能和其他可再生能源的成本下降,与燃煤和核电相关企业的前景日益恶化。
然而,做出转变并非易事。例如,Dynegy能源剥离了大部分煤炭资产,但发现自己在批发电价和利润很低时通过收购燃气电厂,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NRG提高可再生能源控股的努力导致2015年首席执行官大卫·克兰下台,他是电动汽车充电站和住宅太阳能电池板的“拥护者”,但股东们要求更高的“回报”。
Calpine除了加州一地热发电厂和新泽西的太阳能发电场外,只经营天然气电厂。尽管天然气有成本和环境优势,仍然举步维艰。部分问题在于Calpine在德克萨斯和加利福尼亚有相当大的业务,那里大量廉价的风能和太阳能进入批发市场,压低了上网电价,挤压了利润空间。
S&P全球普氏能源公司分析部门的高级分析师德纳·拉扎勒斯(Dana Lazarus)说,“发电公司的大部分收入依赖能源价格”,而“价格已如此之低,利润空间一直在收紧”。
有些州的市场结构正在给发电商带来额外的难题。例如,在德克萨斯州,发电公司只在提供电力时才有收入;与其他州不同,它们的机组为需求上升做好准备、能在需求上升时提供电力,才得到所谓“容量费”。
多年来,电力公司能够覆盖“待命”状态机组的各项成本,在炎热的夏季需求和价格飙升时,它们的利润大幅度增长。但风力发电增长有助于缓解这种短缺,降低了价格,使发电商很难覆盖这种仅偶尔发电的机组费用。德克萨斯州的发电商,没有这种容量或类似的支付方式,特别依赖能源价格。
休斯顿大学能源经济学家艾德·希尔什(Ed Hirs)说 “如果薪酬低于提供的设备和服务,那只会是一场灾难”。
只要批发电价保持低位,商业电力公司就会面临更多的困难:不可能建新厂,维持现有的机组变得更加困难。
加州的非盈利机构电力研究所(EPRI)副总裁汤姆·阿利(Tom Alley)说,“传统的一代并不那么便宜”,“经济学将占上风”。
我国是“国有”电力企业为主体的国家,尽管一直服从政府管制,但在能源“转型”期、特别是装机容量“过剩”时,也要服从“市场”规律,走创新之路,过几年“苦”日子,才能登上“康庄大道”。
依据资料:
Ryan Maye Handy,Cost of building power plants, wind and solar farms drops,Chron,July 6, 2017
Ryan Maye Handy,A perfect electrical storm: Forces combine to squeeze power companies,Chron,July 10,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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