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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不会变成僵尸,只有人类才会。至少到目前为止,这似乎是美国AMC电视台科幻丧尸惊悚片《行尸走肉》(The Walking Dead)中的潜规则。剧中人物已经在丧尸末日世界中存活了许多年,并在努力建立自给自足的社区。这使得某些动物,尤其是骡子和马,成为更有价值的动物。
图1:在美国AMC电视台热播剧《行尸走肉》(The Walking Dead)中,马扮演了更重要的角色,好在它们看起来不会变成丧尸
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似乎没有任何剧中角色担心这些马很快会变成巨大的、奔腾的吃人丧尸。我们还不确定是什么病原体导致了丧尸末日,可能是细菌、病毒、真菌、原生动物,甚至可能是人类从未见过的来自外太空的东西(毕竟这是科幻小说)。然而,《行尸走肉》中的某些事件表明,的确是一种病毒导致了丧尸横行。比如,无论是否被丧尸咬过,每个人死后都会变成丧尸。
那么,如果这种病毒如此广泛传播,怎么可能只有人类受到影响呢?美国俄亥俄州肯特州立大学微生物学家、传染病流行病学家塔拉·史密斯(Tara Smith)说:“有些病毒只针对特定的物种,例如麻疹和水痘。人类似乎是它们的唯一宿主,而且它们不会在不同物种之间传播。”
当然,并非所有病毒都局限于在一个物种身上爆发。史密斯说:“我们认为埃博拉病毒之所以会传播到人身上,尤其是2014年的西非人体内,其中一个途径是他们与蝙蝠接触,或者有可能吃掉蝙蝠。不过,我们尚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但不管怎样,蝙蝠似乎是病毒源,但它们本身似乎不受这种病毒的影响。它们身上没有任何症状,但在人类身上却引起了巨大伤害。”
史密斯还说,其他病毒也是如此,比如汉坦病毒(hantavirus)。在美国西部,啮齿类动物携带汉坦病毒,当它们排便时,粪便变干,病毒会被雾化,然后人们吸入病毒并被感染。史密斯指出,《行尸走肉》中的丧尸病毒也有可能以同样的方式发挥作用。
另一方面,这种病毒可能会影响某些特定的动物群体,比如流感病毒。史密斯解释称:“有些流感病毒可以影响到更广泛的物种,我们在2009年H1N1流感爆发时就看到了这种情况。”H1N1流感也被称为猪流感,是一种呼吸道感染,最初始于猪身上,并于2009年在美国大规模爆发。据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称,这种病毒仍在广泛传播,并继续季节性爆发。
图2:在AMC电视台热播剧《行尸走肉》中,动物不会变成丧尸,这说明丧尸病原体只针对人类有效
在《行尸走肉》第四季中,主角们住进了监狱,并开始养猪。但是猪生病了,人类也跟着病倒。这可能就是猪流感,尽管我们永远不知道人类是否把病毒传给了猪,还是猪传染了人,但是任何感染了这种疾病的人都没有活下来。
不过猪看起来并没有丧尸化,到目前为止,我们在剧中看到的其他动物也没有丧尸化。
史密斯说:“所以,不管感染源是什么,它似乎只针对人类有效,否则你肯定会看到很多丧尸动物。病毒通常具有趋向性,这意味着它们只能与某些特定类型的细胞结合。有时,它们所含的与细胞结合的蛋白质,可能在所有动物或所有哺乳动物身上普遍存在,也可能是非常特殊的。”
图3:希望达里尔(Daryl)的新宠物狗不会变成丧尸
作为一名传染病专家,史密斯过去曾多次撰写文章讨论丧尸末日场景。她说,对于任何一种丧尸病原体,她给的建议都差不多:勤洗手、肉彻底煮熟、屠宰动物时避免割伤自己。她表示:“总之,你要尽可能避免血液接触。”
除了达里尔(Daryl)的新宠物狗,《行尸走肉》里的生还者似乎并没有饲养宠物,家畜也很少。但是史密斯建议他们“尽量减少与动物亲密接触的时间。”她说,在大多数情况下,要确保动物与人保持距离。这样的话,如果爆发疫情,至少动物和人之间会有些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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