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马时间12月8日上午,“应对气候变化南南合作高级别研讨会”召开。中国代表团团长、国家发改委副主任解振华在会上宣布,从明年起,在现有基础上,中国将把每年提供的资金翻一番,建立气候变化南南合作基金。资金规模由往年7000万提高到1.4亿元人民币。
2011年以来,中国政府累计出资2.7亿元人民币,用于开展应对气候变化南南合作,并与马尔代夫、斐济、格林纳达等19个国家签署部门间应对气候变化物资赠送谅解备忘录。
解振华称,今后在南南合作方面,中国参与的重点包括:继续为发展中国家提供实物支持,拓展赠送物资种类;做好培训交流,加强人力资源建设;建立气候变化南南合作基金;打造气候变化南南合作促进平台。
来自埃及、蒙古、尼泊尔、塞舌尔等国代表发言感谢中国此举。蒙古国环境和绿色发展部长OyunSanjaasuren称蒙古高原受气候变化影响明显,过去75年间增温是全球平均水平的3倍,已经面临森林草场退化、冻土融化、干旱等问题。OyunSanjaasuren提到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8月访蒙期间,两国签署一系列协议,中国在今后三年中将为蒙古提供10亿美元贷款、2亿美元赠款。
“我们请求优先使用赠款资金建立学校,同时我们跟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同济大学合作,设计好蒙古绿色学校的蓝图。这会是非常好的合作典范。”OyunSanjaasuren说。
发展中国家由于面临经济发展、城镇化、贫困等问题,在应对气候变化问题上,付出的代价超过发达国家。因此,在气候谈判中,发展中国家要求发达国家提供“适应(Adaptation)”资金。
IPCC第五次评估报告以世界银行2010年的数据为基础,提出发展中国家到2050年前,适应气候变化的估算成本为每年700-1000亿美元。
但是,最新报告显示,这个数字是被低估的。根据利马时间12月5日,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最新发布的《适应差距》报告:即使全球温室气体排放量降至使本世纪全球气温升幅控制在2°C以内的水平,发展中国家适应气候变化的成本依然可能是以往估算的在2050年前每年700-1000亿美元的2到3倍。
从已经筹集到的资金规模来看,现有适应资金更是远远无法满足发展中国家的实际需求。该报告称,2012-2013年间从公共领域募集的适应资金是230-260亿美元,除非为适应举措找到新的资金来源,否则在2020年后将出现巨大的资金缺口。
难如人愿的是,发达国家不愿对资金作出更多承诺。在利马会议谈判中,美国认为应将INDC(国家自定贡献预案)中的资金条款删除,而澳大利亚则明确表态不会注资绿色气候资金。
中国此举意在加强发展中国家之间互助合作。瑞士发展合作署全球气候变化项目主任AntonHiber称,“南北合作已经不是唯一的融资、技术等在气候方面帮助发展中国家的唯一方式了。”
但与会多位发展中国家代表也坦言,南南合作只是对南北合作的重要补充,而非取代,发达国家依然有义务为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技术转让和能力建设等帮助。
位于日内瓦的南方中心(SouthCenter)由发展中国家领袖共同成立,主要帮助发展中国家制定国家政策,了解全球趋势。其执行主任MartinKhor说,“南南合作与南北合作的框架是不同的,前者基于独立性和有意愿,而非义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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